偷偷自/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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偷偷自/慰
章不臣從前除了上學, 唯一的愛好便是打球。喜歡運動的人熱血方剛的，難免會有那方面的沖動。但是章不臣對這方面要求很高，不喜歡自己動手。
卻又一直沒有找對象的想法。於是基本上都是忍著。而如今, 還是在距離青春期啟蒙後，第一次在這方面如此的失控。
浴室裏, 燈光微明。地上雜亂無比, 章不臣呼/吸變得越來越重……（審核員求放過, 我今晚已經收到十條被鎖消息了！他們都穿著衣服呢！什麽也沒做！）
腦海中，閃過賀玨漂亮的臉蛋, 泛著誘/惑的潮/紅。然後是他隱/秘而勾/人的腰/肢, 仿佛勾/魂奪/魄/的妖物。空氣中越來越悶，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急促緩重。
而此刻, 睡了一個多小時的賀玨翻了個身, 忽然在熟睡中聽到什麽動靜。於是，睡眠極淺的他，迷糊糊睜開眼睛, 感受到好像有燈是開著的。
他瞬間驚醒。坐起來後才發現本應該在身旁的章不臣不見了。
賀玨心緊張地狂跳，忽覺不安。於是他躡手躡腳地下了床, 動作輕緩地靠近過去。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，忽然渾身一怔。
隔著那扇磨砂玻璃門，他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形輪廓。賀玨捂著心口, 砰砰的心跳聲幾乎要在黑夜裏震耳欲聾。他驚訝地張開口，卻沒敢發出任何聲音。
那個人形輪廓高大熟悉，分明就是章不臣。但是他不是在上廁所，而是站著, 微微挺直了腰。憑著那形狀，賀玨可以看出他應該是一手摸著面門, 一手在口口。
周圍很安靜。賀玨只聽見章不臣粗重的喘/息聲，仿佛就在自己的耳邊。聽得他臉色越來越紅。而章不臣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，賀玨隔著那扇門，看到他……，無論是……，還是……的輪廓，都讓他膽戰心驚。
章不臣越來越大聲，仿佛情迷意亂的……。所有的感官知覺，都因為閉上了眼睛而放大無數倍。
“啊——”
終於，伴隨著他一聲失控的**，隔著那扇門外的賀玨，清晰地聽見。賀玨心臟猛地一緊，下一刻，他聽見章不臣清晰地喊出了一聲自己的名字，“賀——玨——”
慌亂間，賀玨聽見章不臣收拾的動靜。於是他立即轉身，快速回到床上，掀起被子，便鉆了進去。過了幾分鐘，他聽見了燈被按滅和浴室開門的聲音。
然後，是章不臣小心翼翼沈穩的腳步聲。賀玨裝作睡著了，感覺到那腳步越來越近，心跳越來越快。然後那聲音戛然而止。
下一刻，他感覺到有一道註視著自己的安靜目光。然後，忽然頭頂一陣氣流劃過，一個溫熱克制的吻，落到了他的額頭。虔誠而輕柔。
章不臣看著賀玨在黑暗中，雖然模糊卻也好看的睡顏，笑著說，“晚安……男朋友。”
然後，章不臣躡手躡腳上了床，躺到了賀玨身後。等他躺下後，賀玨才猛地睜開眼，在黑暗裏，終於控制不住，發出快要溺水般的喘息。
-
第二天，章不臣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，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枕邊有沒有人，直到發現賀玨不見了他才慌張地喊道，“賀玨？”
賀玨聞聲從衛生間匆匆跑出來，穿著睡衣正在刷牙，“怎麽了？”
章不臣視線往下，看見他白晃晃的細長雙腿有幾道泛紅的壓痕，一時仔細地回憶了下昨晚的經過，確定自己沒有對他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後，緊張兮兮地問，“那該不會是我弄的吧？”
賀玨低頭瞥了眼自己的腿，露出恍然大悟的笑，“哦你說這個啊？這個是我昨晚睡覺亂動，在床沿磕到的……不關你事。”
說罷，賀玨忽然跑回衛生間，將口中的泡沫吐了出來。然後漱了下口，重新走出來的時候，面上掛著笑意。他懶懶地瞥了眼章不臣，“起床了。”
章不臣懶懶地舒展了下腰，打了個哈欠，掏出手機一看時間，居然已經中午了。奇怪，睡到這麽晚爸媽居然都沒有叫他？
然後關閉勿擾模式後，他才看見了幾個小時前母親給他發的微信：【我們今天公司還有事情，就先回去了。你和小玨好好的，你爸那裏我會努力說服他的……小玨這孩子挺好的。我很喜歡，你加油！早飯給你們買好了，你們熱一下就好。】
放下手機後，章不臣還遲遲沒能反應過來。母親這是……接受了自己嗎？
賀玨察覺到章不臣表情的異常，於是問，“怎麽了？”
章不臣搖了搖頭，對他說，“沒事。我爸媽已經回去了。”
賀玨“啊”了一聲，緊張地掐了一下手指，“不會是……他們已經發現了什麽跡象然後生氣了吧？”
賀玨回憶了一下最近在章不臣父母面前，他倆有沒有做過明顯出格的事情。然後章不臣只是慢慢走下床，然後牽起自己的手，動作輕快地親了下他的嘴，然後說，“他們早就發現了，在我們第一次在他們面前啊見面的時候，就已經有所猜測了……”
賀玨渾身一顫，露出不解的表情，“怎麽會？”
“不用擔心。”章不臣攬過賀玨的肩膀，走出臥室，“我以前從來沒喜歡過女孩子，他們早就胡思亂想……可能暗地裏做好接受我喜歡男孩子的準備了。不過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，他們猜對了。”
“不過，我覺得喜歡你也沒什麽大不了的。喜歡誰不是喜歡呢？男人和女人又沒啥區別？我說對吧……男朋友？”章不臣說到這的時候，若有若無的視線，從賀玨的臉上一掃而過。
賀玨睥了他一眼，沒有作答。他跟著章不臣走到客廳，卻忽然看見坐在沙發上正在看漫畫的章菲菲。章不臣瞬間嚇了一跳，大叫道，“你怎麽還在這？！”
章菲菲平靜地擡起頭，看著大喊大叫的章不臣，無語道，“這麽一個姿色出眾的美女坐在這，你都看不見？大白天的也這麽膽小？以後要怎麽……保護你老婆？還是他保護你？”
說到最後一句話，章菲菲眼神輕蔑地掃過章不臣，然後落到了賀玨身上。她綻放出微笑，說，“賀哥哥早上好！”
……
章不臣似乎是聽進去了章菲菲的話，於是氣勢洶洶地摟緊了賀玨的肩膀，兩人一起坐下來，挨在章菲菲旁邊。賀玨忽然問，“菲菲，叔叔阿姨什麽時候回家了啊？”
章不臣緊跟著問，“對啊，爸媽回家為什麽不把你帶走？”
章菲菲目光如炬地掃了一眼章不臣，哼了一聲說，“你以為我不想走嗎？爸媽說我必須在老家把暑假作業都寫完，然後才能回去！我恨不得立馬就飛回去逛街旅行！上次去澳門買的那些無刪寶貝我早盤包漿了！”
賀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試探地問，“所以說……只要寫完了暑假作業你就可以隨便玩了？”
“是這個理。”章菲菲點點頭，語氣忽然又變得低落，“不過……我到現在還一個字都沒動。”
賀玨：“……”
章不臣大咧咧往沙發靠背一仰，一只胳膊依舊落在賀玨肩上。他舒服地哼了一聲，嘲諷道，“我和你賀哥哥可是沒有暑假作業哦！寒假也沒有！”
章菲菲聽後，立即氣得扔掉書，就想去揍章不臣。章不臣一邊長手長腳攔著她，一邊繼續笑道，“而且大學可以想幹嘛就幹嘛哦！可以隨便玩手機，談戀愛也不管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賀玨忽然捂住章不臣的嘴，然後拉過章菲菲的胳膊，讓他倆住手，“好了好了，章不臣你也是真的幼稚！跟人家初中生說這些幹嘛？我們當初也是這麽過來的。”
賀玨說完章不臣，就開始安慰章菲菲，“別聽你哥的，其實大學沒有那麽快樂。而且上大學其實也很累，雖然很自由……其實會更加焦慮，一切只能靠自己。你們要珍惜現在的時光，雖然累一點，但是會很單純！”
章菲菲聽後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然後起身，一甩辮子，就跑到廚房裏去了。然後，從裏面端出來一份早點，有包子餃子還有一碗粥。
“喏。”章菲菲將早點端到賀玨面前的餐桌上。賀玨驚訝地問，“這是給我的嗎？”
章菲菲驕傲地笑道，“對啊。我早就吃過了，這是給賀哥哥的！”
賀玨立即走上前去，跟她道謝。章不臣看了看那明顯是單人餐的早點量，於是問，“那我的呢？”
章菲菲直接忽略了他，輕飄飄地說，“想吃自己端。哪有做哥哥的讓妹妹給你端飯？”
章不臣被冷不丁嗆了下，只能悶悶不樂地走進廚房將自己的早點端出來。坐下來的時候，還咕噥了一句，“還說呢，我以前伺候你也不少……”
賀玨笑了下，然後和章不臣吃起了這頓中午的“早飯”。吃飯的時候，章菲菲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，盤腿看著漫畫。賀玨光是掃了一眼封面的人物和書名，就覺得耳根發燙。
但有點想看。
吃完飯後，章不臣自告奮勇去洗碗，沒讓和角兒幫忙。雖然覺得自己的哥哥今天有點奇怪，但章菲菲還是沒管他。賀玨有些無聊，就情不自禁地湊了過去，問章菲菲，“你看的是新買的嗎？”
“嗯。”章菲菲見賀玨感興趣，便大方地向他展示了一下封面，無比嚴肅地念出了這個十分禁忌的名字，“是美谷太太的新作《穿成職場世界裏的萬人迷受我成功掰彎直男上司》……”
賀玨聽到這個令人羞恥的名字後，只感覺臉頰隱隱發燙，然後在心裏不受控制地記住了這個作者的筆名。過了一會，洗完碗的章不臣穿著圍裙，從沙發後面突襲，問他倆，“你們剛剛在看啥呢？”
章菲菲頭也沒回，平靜地說，“和嫂子看漫畫。”
……
賀玨：“……！”
章不臣瞪大眼睛，看著同樣震驚的賀玨，一時說不出話來。章菲菲卻一副“還裝什麽姐早發現了”的淡定表情，看向兩人。
就當賀玨以為章不臣要反駁的時候，他忽然在兩人的面前，露出了一抹極其享受的笑容。然後做出了兩人大為震驚的動作。
他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，戳戳點點了一下，然後只聽“叮”一聲，章菲菲的手機響了。她狐疑地解開鎖屏，看見章不臣給自己發了一個紅包。
下一秒，她和賀玨聽見章不臣臉上洋溢著幸福而滿足的笑，“我給你發了個紅包，你剛剛叫他什麽？再叫一次給我聽。”
章菲菲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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卻又一直沒有找對象的想法。於是基本上都是忍著。而如今, 還是在距離青春期啟蒙後，第一次在這方面如此的失控。
浴室裏, 燈光微明。地上雜亂無比, 章不臣呼/吸變得越來越重……（審核員求放過, 我今晚已經收到十條被鎖消息了！他們都穿著衣服呢！什麽也沒做！）
腦海中，閃過賀玨漂亮的臉蛋, 泛著誘/惑的潮/紅。然後是他隱/秘而勾/人的腰/肢, 仿佛勾/魂奪/魄/的妖物。空氣中越來越悶，呼吸也跟著越來越急促緩重。
而此刻, 睡了一個多小時的賀玨翻了個身, 忽然在熟睡中聽到什麽動靜。於是，睡眠極淺的他，迷糊糊睜開眼睛, 感受到好像有燈是開著的。
他瞬間驚醒。坐起來後才發現本應該在身旁的章不臣不見了。
賀玨心緊張地狂跳，忽覺不安。於是他躡手躡腳地下了床, 動作輕緩地靠近過去。走到浴室門口的時候，忽然渾身一怔。
隔著那扇磨砂玻璃門，他看見一個熟悉的人形輪廓。賀玨捂著心口, 砰砰的心跳聲幾乎要在黑夜裏震耳欲聾。他驚訝地張開口，卻沒敢發出任何聲音。
那個人形輪廓高大熟悉，分明就是章不臣。但是他不是在上廁所，而是站著, 微微挺直了腰。憑著那形狀，賀玨可以看出他應該是一手摸著面門, 一手在口口。
周圍很安靜。賀玨只聽見章不臣粗重的喘/息聲，仿佛就在自己的耳邊。聽得他臉色越來越紅。而章不臣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，賀玨隔著那扇門，看到他……，無論是……，還是……的輪廓，都讓他膽戰心驚。
章不臣越來越大聲，仿佛情迷意亂的……。所有的感官知覺，都因為閉上了眼睛而放大無數倍。
“啊——”
終於，伴隨著他一聲失控的**，隔著那扇門外的賀玨，清晰地聽見。賀玨心臟猛地一緊，下一刻，他聽見章不臣清晰地喊出了一聲自己的名字，“賀——玨——”
慌亂間，賀玨聽見章不臣收拾的動靜。於是他立即轉身，快速回到床上，掀起被子，便鉆了進去。過了幾分鐘，他聽見了燈被按滅和浴室開門的聲音。
然後，是章不臣小心翼翼沈穩的腳步聲。賀玨裝作睡著了，感覺到那腳步越來越近，心跳越來越快。然後那聲音戛然而止。
下一刻，他感覺到有一道註視著自己的安靜目光。然後，忽然頭頂一陣氣流劃過，一個溫熱克制的吻，落到了他的額頭。虔誠而輕柔。
章不臣看著賀玨在黑暗中，雖然模糊卻也好看的睡顏，笑著說，“晚安……男朋友。”
然後，章不臣躡手躡腳上了床，躺到了賀玨身後。等他躺下後，賀玨才猛地睜開眼，在黑暗裏，終於控制不住，發出快要溺水般的喘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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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，章不臣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，第一件事就是看看枕邊有沒有人，直到發現賀玨不見了他才慌張地喊道，“賀玨？”
賀玨聞聲從衛生間匆匆跑出來，穿著睡衣正在刷牙，“怎麽了？”
章不臣視線往下，看見他白晃晃的細長雙腿有幾道泛紅的壓痕，一時仔細地回憶了下昨晚的經過，確定自己沒有對他做什麽出格的事情後，緊張兮兮地問，“那該不會是我弄的吧？”
賀玨低頭瞥了眼自己的腿，露出恍然大悟的笑，“哦你說這個啊？這個是我昨晚睡覺亂動，在床沿磕到的……不關你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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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玨察覺到章不臣表情的異常，於是問，“怎麽了？”
章不臣搖了搖頭，對他說，“沒事。我爸媽已經回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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賀玨回憶了一下最近在章不臣父母面前，他倆有沒有做過明顯出格的事情。然後章不臣只是慢慢走下床，然後牽起自己的手，動作輕快地親了下他的嘴，然後說，“他們早就發現了，在我們第一次在他們面前啊見面的時候，就已經有所猜測了……”
賀玨渾身一顫，露出不解的表情，“怎麽會？”
“不用擔心。”章不臣攬過賀玨的肩膀，走出臥室，“我以前從來沒喜歡過女孩子，他們早就胡思亂想……可能暗地裏做好接受我喜歡男孩子的準備了。不過連我自己也沒有想到，他們猜對了。”
“不過，我覺得喜歡你也沒什麽大不了的。喜歡誰不是喜歡呢？男人和女人又沒啥區別？我說對吧……男朋友？”章不臣說到這的時候，若有若無的視線，從賀玨的臉上一掃而過。
賀玨睥了他一眼，沒有作答。他跟著章不臣走到客廳，卻忽然看見坐在沙發上正在看漫畫的章菲菲。章不臣瞬間嚇了一跳，大叫道，“你怎麽還在這？！”
章菲菲平靜地擡起頭，看著大喊大叫的章不臣，無語道，“這麽一個姿色出眾的美女坐在這，你都看不見？大白天的也這麽膽小？以後要怎麽……保護你老婆？還是他保護你？”
說到最後一句話，章菲菲眼神輕蔑地掃過章不臣，然後落到了賀玨身上。她綻放出微笑，說，“賀哥哥早上好！”
……
章不臣似乎是聽進去了章菲菲的話，於是氣勢洶洶地摟緊了賀玨的肩膀，兩人一起坐下來，挨在章菲菲旁邊。賀玨忽然問，“菲菲，叔叔阿姨什麽時候回家了啊？”
章不臣緊跟著問，“對啊，爸媽回家為什麽不把你帶走？”
章菲菲目光如炬地掃了一眼章不臣，哼了一聲說，“你以為我不想走嗎？爸媽說我必須在老家把暑假作業都寫完，然後才能回去！我恨不得立馬就飛回去逛街旅行！上次去澳門買的那些無刪寶貝我早盤包漿了！”
賀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，試探地問，“所以說……只要寫完了暑假作業你就可以隨便玩了？”
“是這個理。”章菲菲點點頭，語氣忽然又變得低落，“不過……我到現在還一個字都沒動。”
賀玨：“……”
章不臣大咧咧往沙發靠背一仰，一只胳膊依舊落在賀玨肩上。他舒服地哼了一聲，嘲諷道，“我和你賀哥哥可是沒有暑假作業哦！寒假也沒有！”
章菲菲聽後，立即氣得扔掉書，就想去揍章不臣。章不臣一邊長手長腳攔著她，一邊繼續笑道，“而且大學可以想幹嘛就幹嘛哦！可以隨便玩手機，談戀愛也不管……”
“夠了。”賀玨忽然捂住章不臣的嘴，然後拉過章菲菲的胳膊，讓他倆住手，“好了好了，章不臣你也是真的幼稚！跟人家初中生說這些幹嘛？我們當初也是這麽過來的。”
賀玨說完章不臣，就開始安慰章菲菲，“別聽你哥的，其實大學沒有那麽快樂。而且上大學其實也很累，雖然很自由……其實會更加焦慮，一切只能靠自己。你們要珍惜現在的時光，雖然累一點，但是會很單純！”
章菲菲聽後，若有所思地點點頭。然後起身，一甩辮子，就跑到廚房裏去了。然後，從裏面端出來一份早點，有包子餃子還有一碗粥。
“喏。”章菲菲將早點端到賀玨面前的餐桌上。賀玨驚訝地問，“這是給我的嗎？”
章菲菲驕傲地笑道，“對啊。我早就吃過了，這是給賀哥哥的！”
賀玨立即走上前去，跟她道謝。章不臣看了看那明顯是單人餐的早點量，於是問，“那我的呢？”
章菲菲直接忽略了他，輕飄飄地說，“想吃自己端。哪有做哥哥的讓妹妹給你端飯？”
章不臣被冷不丁嗆了下，只能悶悶不樂地走進廚房將自己的早點端出來。坐下來的時候，還咕噥了一句，“還說呢，我以前伺候你也不少……”
賀玨笑了下，然後和章不臣吃起了這頓中午的“早飯”。吃飯的時候，章菲菲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，盤腿看著漫畫。賀玨光是掃了一眼封面的人物和書名，就覺得耳根發燙。
但有點想看。
吃完飯後，章不臣自告奮勇去洗碗，沒讓和角兒幫忙。雖然覺得自己的哥哥今天有點奇怪，但章菲菲還是沒管他。賀玨有些無聊，就情不自禁地湊了過去，問章菲菲，“你看的是新買的嗎？”
“嗯。”章菲菲見賀玨感興趣，便大方地向他展示了一下封面，無比嚴肅地念出了這個十分禁忌的名字，“是美谷太太的新作《穿成職場世界裏的萬人迷受我成功掰彎直男上司》……”
賀玨聽到這個令人羞恥的名字後，只感覺臉頰隱隱發燙，然後在心裏不受控制地記住了這個作者的筆名。過了一會，洗完碗的章不臣穿著圍裙，從沙發後面突襲，問他倆，“你們剛剛在看啥呢？”
章菲菲頭也沒回，平靜地說，“和嫂子看漫畫。”
……
賀玨：“……！”
章不臣瞪大眼睛，看著同樣震驚的賀玨，一時說不出話來。章菲菲卻一副“還裝什麽姐早發現了”的淡定表情，看向兩人。
就當賀玨以為章不臣要反駁的時候，他忽然在兩人的面前，露出了一抹極其享受的笑容。然後做出了兩人大為震驚的動作。
他從口袋裏掏出了手機，戳戳點點了一下，然後只聽“叮”一聲，章菲菲的手機響了。她狐疑地解開鎖屏，看見章不臣給自己發了一個紅包。
下一秒，她和賀玨聽見章不臣臉上洋溢著幸福而滿足的笑，“我給你發了個紅包，你剛剛叫他什麽？再叫一次給我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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